扮成老年妇人的青年男子,他怎么会引得凶手劫掠,又怎么会惹怒凶手使其忽起杀心?
是语言?
不。抹布堵住了被害人的嘴,麻绳勒住了他的脖子,他根本无法说什么。
是行为?
也很难。被害人被绑在石柱上,现场痕迹没有剧烈打斗,又何谈激怒凶手。
那还能是什么呢?
月明如水。
两位侦探踩着月光,一路思考着漫步回贝克街。
歇洛克想起六年前的开膛手案,杰森残忍摘取ji女的子宫,那是因为他仇视ji女而要毁去最代表女性特征的部位。
“对比开膛手的案子,今天的凶手毁去死者的男性特征,更是泄愤似地砍了好几刀。是因仇视异装群体而劫掠被害人,当亲眼证实异装者的装着情况后,愤怒更甚而冲动杀人?”
“两次死亡,伍尔夫与今天的被害人也算有一个共同点。前者喜欢性窒息,后者是异装者。”
凯尔西也想着其中逻辑,“目前仍不确定今天被害人的身份,无法确定他女装的原因,而世俗观念认为这和自缚行为一样都是变态行为。但,神秘导师指点了伍尔夫怎么捆绑,这也说不通他因不喜特殊嗜好人群就设局谋杀。”
那么就是另外的原因。
歇洛克代入到凶手的心理,让一个谨慎谋划的人忽然愤怒的原因之一,是本以为触手可及的成功被毁之一旦。
“青壮年男性在偏僻的地点劫掠落单行走的女性,将其拖拽到破旧的屋子。”
歇洛克索性抛开那些束缚的物证,从最普通的角度来看此次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