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成功地抱住了那人,用尽全力。雪停了,他感觉怀里空空荡荡,于是低头看去,那儿只有一件红色外套。
邢泽猛地睁开眼睛,他看向特里劳妮,带着怒火:“你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特里劳妮平静地摇摇头,“阴影,往日的阴影正在吞噬你……”
“别窥探我的记忆。”
“我没有。”特里劳妮伸出手放在了邢泽的手上,“相信我,它是如此强烈,我甚至都……”
“不管你干了什么。”邢泽抽回了自己的手,“那都是我的事。”
特里劳妮紧张地叫道:“对抗它,你必须对抗它,不然……”
“我不需要对抗它。”邢泽站起身说,“如果它真能吞噬我,那我也认了。”
特里劳妮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她才问道:“为什么?”
“因为人做错了事就得受罚。好了,教授,我感谢你让我又回味了一遍过往。但还是告诉我要找的人在哪吧?”邢泽的心情逐渐平复。
特里劳妮有些悲伤地摇摇头,他低头看向了水晶球,然后出声道:“在伪装和谎言之间。”
“就不能是一个准确的地址吗?”
“这是预言,先生,预言就该如此。”
邢泽向特里劳妮教授道了谢,然后走出了帐篷,他口中喃喃道:“在伪装和谎言之间?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喜欢占卜的原因。”
他沿着道路继续前行,企图找到预言所指的地方,但一无所获。无奈之下,他只得买了一瓶啤酒回到了赛场。
第一场比赛是格兰芬多对抗斯莱特林,两个学院一直都是死对头,所以比赛进行的相当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