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渴啊。
还是想办法把这冰凿一点起来吧,委屈。
晁耿背着x猪※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房巧龄拿着一支非比寻常的烟斗在敲冰。她的动作很粗鲁,似乎一点也不珍惜那看起来就很名贵的烟斗,把晁耿惊得嘴角抽了抽。丢下x猪,他抓着她意图再一次敲下去的手,“你做什么?”
“敲冰。我渴了。”她心疼地摸摸落凤,“我不用它敲,我拿自己脑袋敲么?”
还知道心疼,看来这东西真的名贵。晁耿将她拉远了些,将背在身后的长刀抽出,用劲劈下,河面顿时出现了个十字。再将大盾向十字中心砸去,“咚”的一声,河面竟出现了个冰窟窿!
房巧龄眼都热了,也不管冷热,冲过去趴在洞边,双手捧起水就往嘴里灌。
看着她狼狈地喝水的模样,身上穿的衣服仍是万花弟子那一套制式,晁耿不由得想起姚秀。那是个得体的人。面对贼人不惊不慌,虽然是被他先出手抢了风头,但晁耿坚信,就算那日他没有恰好路过,姚秀也能将那贼人制服。
而房巧龄,是被他护在身后的存在。
这么个姑娘力气却那么大,连守门的弟子也能被她给揍趴下,也不知那日她怎就能被个没有武功的小菜鸡给抓了。
到底是娇滴滴的姑娘啊,平日里定然跟着姚秀养尊处优的,哪里这样狼狈地喝冰凉的水过?
“老妹儿,你那日怎么会在赌馆被人给抓了?”晁耿停下了生火的手,脸上全是好整以暇,“看你武功挺不错的样子啊。”
被冰水冻得脸发白的房巧龄挪到他身边,一脸沮丧:“我那天没带判官笔啊,谁天天背这东西上街。我想用轻功跑,又被那人掐了脖子,掐得我喘不过气来,哪有力气跑。”
原来如此。晁耿又开始鼓捣那只x猪,“你这烟斗是什么?”
房巧龄转了转,不以为意地说:“落凤啊。”
晁耿差点把清理内脏的小刀捅到自己手背上,落、落凤,那可不是传说中的神兵利器吗?这小老妹儿能有?别说买,买不到的,谁给她的?
“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