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碍于身份不能和他人一样摸白鸟绘里的头,但是偶尔看看还是可以的,想夺走他这个猫厌体质的人唯一可能有的慰藉,就先问问他的刀吧。

“好吧,真是个不明智的选择呢,终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是错的,你更适合黑暗呢。”

见两人都不理睬他的建议,弗朗西斯叹气,起身走到门外,然后转身对着准备关门的白鸟绘里再次说道,他和她离得距离极近,眼神笃定,话语里都是对白鸟绘里选择的可惜。

“”

白鸟绘里看着他极为肯定的表情,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时吧唧关上了门。

反正社长都说送客,甚至两方快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那么失礼点也没什么关系吧。

谁让他的话句句都触到她的爆点上,她没有打他已经算好了,原审神者,现咸鱼事务员,预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忙起来的白鸟绘里艰难地忍住她心里想要动手的想法。

“咚。”

见大门飞速地被关上,还想拉拢她的弗朗西斯愣了一下,然后一脸不能相信地回头望他的成员,“她就这样把我关在门外了?”

不是说日本人最讲究繁琐复杂的礼仪吗,怎么这人不按套路来?

“嘛,算了,反正早晚他们侦探社的人会明白我今天是有多和善了,”弗朗西斯理了理他打理整齐的头发,“从明天开始,那些人就会懂得了。”

“绘里酱?”

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另一个待客室的太宰治,在白鸟绘里走回去的路上冒出头,向她打了个招呼,示意她过来。

“?”

“绘里酱在生气?”

太宰治好奇地询问听他话坐在另一边的白鸟绘里,虽然她表情很平静,但是周身的气场都变了,区别就在于他能一眼看见她,而不是每次都还要先巡视周围一圈,这可真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