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无处不在,”陀思不动声色地回答,“它永远在我心中。”

“原来如此,呵呵。”

太宰治在笑着,但是和他相处久了的陀思却觉得他此刻更像是在掩饰着什么过于激烈的情感。

和他一样能轻易看透世间大部分人类,生命因此一眼能看清尽头的太宰治会有这样的感情?

这样想的陀思就看到太宰治那边的透明牢房里出现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影,白衣白发,绷带缠眼,那人看都不看他这边一眼,俯身拍着太宰治,温声喊他,“太宰君,你该走了,看看她留在你身上的后手是什么吧。”

男人伸手将一本白色封面有着精细花纹的书塞到太宰治手里,太宰治就如同被什么吞噬一样,直接跌入他身后的黑洞中消失不见。

而完成这一切后,却还没有人发现他们这里的异状,向这边过来。

“这位先生,”陀思微笑套话,“请问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条野邦彦转头,用一副盲人形象对着陀思,然后笑了一下,“我什么也没做,你记错了,这里有过人吗?”

他像是无意地对着陀思这边挥挥手,“再见,不,永远不见。”

什么?

陀思眼神一凝,那人竟然又如同来时一般直接消失掉,这里可是默尔索,没办法使用异能专门关押最穷凶极恶的异能者的地方。

他还在思索这其中的关键,然后忽然一愣,他和外界的联系方式,就在刚才突然断掉了?

怎么可能!

而还在被陀思挂念的太宰治,本来是突然接收到了白鸟绘里消失的全过程,心脏纠紧的时刻就看见见过一面的条野邦彦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不容反驳地塞给他一本书,随后他感觉从体内爆发了奇异的能量,带着他掉落入什么空洞里,最后摔落到地上。

他摸了摸身下软乎乎又带着一丝湿气的青草,然后慢慢坐起身吐气,试图缓解当时看到白鸟绘里死去时他心脏传来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