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没说话,在季时房间门口平静了会儿才敲门。
没人应答。
阮栖皱眉:“季时?我是游蔓。”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轻轻踢着门框。
“给我开门。”
过了会儿,房门才轻轻被人拉开。
季时睡了一整天,现在头昏脑涨的,看人都不太清晰,早上眼尾那点红已经烧到脖颈,他红得越厉害,就越显得病态,那点昳丽艳色灼得眼瞳湿漉漉的。
少年颇狼狈地站在门口,低头看阮栖时有片刻的茫然,艰涩出声,喉咙生疼。
“游蔓?”
阮栖见到他,眉头皱得更紧了,踮着脚尖摸他额头,被烫的浑身不自在。
她轻轻推了一把,季时就无力后退,低低地喘。
房门轻轻关上,落锁时发出“咔哒”一声响。
阮栖有点生气,紧紧抿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