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去了,只是并没有能像他说的那样上一炷香,那香在他手里根本点不燃。
他垂眼,看着两人挽在一起的胳膊,略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视线,想把手抽回来。
这样挽着的姿势,他手臂几乎能碰到少女胸前的柔软。
阮栖却摸上了他手腕,惊奇地看着他手腕皮肤下那条绕了一圈的血线。
“什么时候有的?”
辛烛淡淡垂眸,把手腕用袖子遮住。
“不知道。”
阮栖盯着他看。
他虽然说自己不知道,但阮栖觉得他不仅知道,甚至还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可他不说。
阮栖皱着眉,有些担忧,把他用来遮掩的袖子折上去,轻轻摩挲那极细的一条血线。
他皮肤极白,久不见天日的那种苍白,腕骨微微突出,整只手玉雕一样,漂亮地不真实,现在突兀地绕了圈血线,于是白得更白,红得愈红,看着让人心惊。
人的皮肤下面出现这种东西,再漂亮也不是个好兆头,阮栖没有欣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