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烛身上的秘密太多了,秘密这东西人人都有,但在亲近的人之间,只会增加隔阂。
阮栖总觉得他整个人像团谜,你看不透他,他就可以在你的生活里随时抽身而去。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心里压着事,阮栖的话少了很多,辛烛又是个不怎么开口的,她一安静下来,就再没人说话了。
辛烛一直等到晚上,也没等到她像以往那样热闹地说东说西,终于有些按捺不住。
他抿着唇,把带着血线的手腕递给阮栖,“它是活的。”
那条细细的血线居然像他说的那样,幅度很小地往外扩展了一点,肉眼可见地变粗了。
这种变化简直触目惊心,阮栖忍不住摁住那条血线,声音闷闷的。
“这是什么鬼东西?”
辛烛看着她按在自己手腕上的指尖,很轻地眨了下眼。
“是警告。”
也是提醒。
没有人真正地信奉神明,他终究是要消逝的,在临走之前来这一趟,收获的远远比他想象的多,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