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朝辞瞄了一眼空荡荡的司机位,几番犹豫后一头扎进陆他山怀中,用酸涩的鼻尖厮磨男朋友温暖的脖颈。
陆他山用恰到的力道将人圈在怀中,抬起手揉了揉他柔软的乌发:“我在。”
喻朝辞没说话,心中那种难受,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
“以后都见不到了,不管他再说什么,都是你赢了。”陆他山用拍婴儿似的力道轻拍着他的背脊。
喻朝辞眼眶微热,从对方怀中钻了出来,主动吻了上去。
陆他山只觉得现在的喻朝辞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因而回应亲吻之时只敢用最温柔的力道,用最原始的肌肤接触来安抚小男朋友的心。
漫长的深吻结束,喻朝辞再次钻入陆他山怀中,坦诚地享受着被人包围的温暖。
“去游乐城吗?”陆他山在他耳边问。
“你不是还有会议吗?回公司吧,我没什么事。”他道。
“相比于那些有能力的工作狂,我觉得现在的你更需要我。下不为例。”会议可以以后再开,但如果连喻朝辞需要被安慰的时候他都没能陪在身边,其他时机他更加不用被需要。
南方的春天一晃而过,随着喻朝辞生日的到来,夏意也愈发浓烈。喻朝辞23岁生日宴当天,正好是法院宣判韩逸舟的时刻。
韩逸舟因组织出卖人体器官罪、故意杀人罪等多项罪名,数罪并罚,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