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日宴会上得知审判结果的喻朝辞很平静。在面对无数社会名流的生日祝福时,他扫了一眼会场,依旧没有看到最想见的人。

从小到大,喻朝辞每年都过两次生日,一次是农历,一次是阳历。长辈们都兴农历生日,次次大肆操办,久而久之,喻朝辞也觉得很重要。而在这样重要的日子,喻晚吟却依旧没来。

忙碌而空荡的日子又持续了半个月。如果不是陆他山来实验室找他,他都忘了今天这个日子。

“想好今晚去哪儿吃了吗?”进入实验室的陆他山问道。今天的陆他山依旧打扮得精致,得体。

虽然是职业使然,喻朝辞心理却在暗忖“每天打扮得这么正式到底给谁看”。随后,他扇着试香纸若无其事地道:“跟平时一样,昨天院里又聘了个厨师,做出的菜口味非常独特,今晚就吃他准备的。”乳香的浓度还是偏高了,过于浓烈的乳香不会唤起病人对母亲的思念,反而会让人觉得刻意。

“这么简单?”陆他山反问,“不来点特别的吗?我为你包了场。”

“嗯?”

“今天你生日,忘了?这么重要的日子。”

喻朝辞愣了一下,随后尴尬地笑了笑:“农历已经过了,阳历的今年就不过了吧。”哥哥也不在,没必要再操办第二次。

“你不愿意,那我不勉强。”陆他山随即打通了电话,让原本准备好的特摄皮套组演员今晚不用再来了。

然而喻朝辞一听到特摄皮套四个字,马上凑上去问:“有皮套老师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