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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才有了如今的尴尬局面:朝廷真的要用钱了,国库里却拿不出来了。

圣人的脸色一下子就挂了下来,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口。

他寄希望于心腹死忠开口替他把话题圆过去,但这档口,谁又敢先开口?

就连方才表忠心表的震天响的勋贵们,这会儿也全属了鹌鹑,缩着脖子一言不发。

圣人暗暗吸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宣布了退朝,连群臣的恭送都没有听完,便带着宫人们拂袖而去。

贾敬并没有急着走,侯林和牛登也很默契地留在了后面。

贾代善见贾敬没走,就也慢走了几步,和别人拉开了距离。

待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牛登才瞪着眼睛问贾敬:“你叫我们留下来,到底什么事?”

贾敬并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侯林。

侯林会意,笑道:“我新得了一壶好惠泉酒,诸位若不嫌弃,到我家小聚一回?”

一听有酒,牛登眼睛一亮:“你不早说。走,快去,快去!”说罢,拉着侯林就往外走。

贾代善哭笑不地对贾敬道:“他爹那么稳重一个人,怎么把他生得这样莽撞?”

贾敬道:“一样米养百样人,何况这种性子,也未必不好。”

想到当今就喜欢这类忠直之士,贾代善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一行四人出了宫门,各自上马,被牛登催促着赶到了修国公府。

八位开国功臣的府邸都是同一批建造的,还都是太_祖亲定的规格,格局都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