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一乱,不到半个月,他就觉得焦头烂额。
于是,太子和三皇子先后被叫进了乾清宫,劈头盖脸捱了一顿训斥。
三皇子麻溜儿的认错了,并保证不再任性。
其实,他也在纳闷,太子究竟是发的什么疯,怎么就逮着他不放了?
他可是一点儿都不想跟太子死磕,到最后,便宜了老九。
说起这个,三皇子就疑惑了:难不成,太子就不怕九皇子坐收渔翁之利?是太子留了什么后手,还是另有隐情?
不过,如今圣人都开口了,太子总该消停了吧?
可是,三皇子却猜错了,就连圣人也没想到,太子当着圣人的面应的好好的,但朝堂之上,太子一党的人却是依旧我行我素,今日弹劾这个,明日弹劾那个,甚至比之前些时候更疯狂了几分。
“砰!”
“太子到底想干什么?”
三皇子气的一把将一个汝窑三足笔洗摔在地上,愤怒的吼道。
他的几个幕僚皆是眉头紧锁,一筹莫展,显然是被太子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打法弄得措手不及。
三皇子粗喘了几声,猛然又抓起一个琉璃药玉的桌屏,“哗啦”一声,桌屏就变成了一地的碎碴子。
他这才觉得胸口的郁气散了一点儿,至少不影响他呼吸了。
“三爷。”一个拿着大烟袋的幕僚“吧嗒、吧嗒”地抽了两口烟,说了一句近似废话的话,“太子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其中必有隐情。”
其他几个幕僚都翻白眼看他,无声地表达鄙视:废话,这谁不知道?正常情况下,谁会干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