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史鼐看来,七皇子才是在作死的边沿反复横跳。怪不得七皇子上辈子一生都郁郁不得志,最后甚至抑郁而死呢。
就他这张破嘴,就能把人彻底得罪完了。给更别说,六皇子虽不至于心胸狭隘,但也绝对不是那种唾面自干的人。
“你……你真是好样的!”七皇子咬牙问道,“你是谁?”
史鼐依然是那副笑脸,“七爷既然承监国之责,很该先把朝中大臣给记一遍的。臣,户部左侍郎史鼐。”
这话几乎是明着嘲讽七皇子眼高手低了,七皇子又不是个傻子,自然听得出来。
“你就是保龄侯史鼐?”他突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史鼐微微眯了下眼,答道:“正是下官。”
七皇子道:“听说你们家老爷子死了没多久,你大哥也跟着去了,这保龄侯的爵位才落到了你的头上。你的运气,可真是好。你说是吗,史大人?”
史鼐抬眼瞭了他一眼,收敛了笑容,淡淡道:“臣宁愿家父长命百岁,臣自可一心为朝廷效力,以报圣人知遇之恩,不必操心家事。”
七皇子暗指他有谋害兄长之嫌,史鼐就差明说:以为的才能,没有爵位也照样能出人头地。
偏他不到三十就做了一部堂官,且干的有模有样,十分有说服力。
七皇子再次阴了脸:“好一副伶牙俐齿!”
史鼐全当赞美,欣然笑纳,“七爷过奖了。”
“你……”
这一回,换七皇子气得肝疼了。
六皇子趁机道:“诸位都回去吧,各司其职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