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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究竟是什么事呢?

这个疑问,不但贾敬有,贾代善夫妇也有。

史氏狐疑地看了贾政一眼,紧张地问贾赦:“赦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赦气呼呼地说:“儿子先是中了童生,心里高兴的很。可是,等考秀才的时候,考到一般,却突然肚子疼。幸好儿子答卷比较快,该写的都写得差不多了。要不然,今年这一场,怕是要砸了。”

“肚子疼?怎么会肚子疼?”史氏紧张地问。

贾代善也紧紧地皱着眉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赦道:“儿子把金陵老宅的厨子带回来了,老爷太太还是自己问吧。”

贾代善与妻子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强自镇定的贾政,最终还是说:好把人带上来。”

得了吩咐之后,不多时,贾赦的小厮就把那个胖大厨子给带了上来。

那厨子也就是在老宅给看家的管家做做饭,能伺候府里的小爷,已经是烧了高香了,哪里还敢奢望能见到老爷太太?

这本是几辈子求不来的福分,但这种情况下,厨子是半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他都快吓死了,一路上不知后悔了多少遍,不该一时贪心,往二爷的汤里放巴豆。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晚了。

从金陵到京城这一路上,这厨子经历了几番煎熬,心理防线早就突破了。

因此,贾代善板着脸一问,他就把贾政身边的砚台给招了出来,承认了是砚台给了他二十两银子,让他把特制的巴豆粉放进二爷的汤里。

贾政立马跪下请罪,说自己没有约束好下人,不知道砚台竟然胆大包天,做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