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陵元表示自己是个正经人,阿洛既是师弟的徒弟。该怎么教由他说了算,即便陵元是掌门,也不会随便插手。他相信师弟知道自己身上肩负的宗门重担,不会不知轻重的。
第三年的时候,
陵元掌门难得过来逍遥峰视察一下师弟的教学进程,就见到司徒空抱着不知哪来的酒坛子,大白天躺在参天大树的枝干上乘凉并呼呼大睡,
“zzz……zzz……”
陵元掌门控制不住久违地唤来了他尘封已久的佩剑。
正在林中练剑的阿洛,只听见惊天巨响,如浩荡雷鸣,随后就见到了她师父是如何被吊起来打,毕竟掌门难得动了真格的。
事后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司徒空,还在剑宗祖师爷画像面前罚跪了三个时辰,由陵元目光冷冽地盯着。
在跪着期间,司徒空再三真诚地表示,他绝对没有在教导徒弟这事上有半分懈怠。
他就差不顾形象地抱着掌门师兄的大腿,撒泼打滚地痛哭了,“掌门师兄,我能教的全部被阿洛学会了!实在教无可教啊!天剑,万剑诀,还有我的独门剑术,她全都学会了!”
他这是什么运气,收到一个这样逆天的徒弟。难道是剑宗祖师爷历代先辈都羡慕他太逍遥自在些了。
“我徒弟真的不是人,不是人啊。”司徒空继续说道。
陵元掌门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在一弹一弹地猛跳。
“至于哪来的酒,我发誓我就偷偷下山过三次,也可能是五次,绝对没有超过十次。掌门师兄,你要相信我啊。”
“……”我没骗你啊!我发誓!
撇开那些废话,挑重点来说,就是司徒空堂堂剑宗放荡不羁的小师叔,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这三年时间里,他在徒弟面前施展一遍剑术,都不用演示第二遍的,阿洛不但记住了,连其中剑意都领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