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精神病，也没办法做到无缝叠脸。

这哪是人类能干出来的事情，不是鬼物就是用了什么邪术。

苗臻自己琢磨一阵，联想着之前找到的线索，他突然就想通自己是谁了。

他根本不是什么换脸人，他就是苗医生。

进入副本，玩家身体不会随着角色出现多少变化。

之前苗臻判定自己是换脸人，是通过推理。靳诚言找到的文件里，柳医生曾经记录换脸人想要做苗医生。

而苗医生的所有证件照，都被涂黑了脸。

让苗臻误以为是在暗示他们，苗医生被换了脸。

可这些都是他们的猜测，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苗臻就是换脸人。

靳诚言之所以把苗臻看做是换脸人，也仅仅是因苗臻所扮演角色的活动范围，正好就是换脸人所在的病房。

但在1999年4月1日，疯人院出事当天的上午，柳医生就曾记录过。

他发现换脸人想换走苗医生的脸，尽管柳医生和换脸人关系亲密，超越医患关系，存在同性恋人的嫌疑。

不过从靳诚言找到的那份档案里，就能看出端倪。

柳医生没有帮换脸人隐瞒病情，他原原本本的将事情记录下来，并且记录在案。

医生上报，又是这种具有严重攻击性的病人，医院不可能没有任何防护措施。

换脸人被关在医院里这么久，一直没有逃出去大开杀戒。

先前又会那么容易的被警察抓住，这和他刚刚在地下实验室里的表现完全不相符。

其中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换脸人喜欢伪装，只是假装被人抓住。现在他玩够了，所以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