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是换脸人本身并不厉害，只会换脸那一种东西。地下实验室有院长布置好的用来养鬼的阵法，换脸人到了地下实验室，受到阵法的影响，才会变得如此厉害。

苗臻个人，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根据记录来看，换脸人每天要遭受三次电击治疗，和每日一针的镇定剂。

除非他好这口，否则没理由一直忍着。

他几次暴.起伤人，也很快被保安制住。

本身实力远没有在地下实验室那么厉害。

在柳医生上报，医院提前戒备的情况下，换脸人只凭自己没办法逃出病房。

肯定是有人帮助他。

和他关系最亲密的柳医生公私分明不会帮他。

他想取代的苗医生，与他没有半点交情，更不可能帮他。

那就只有，不知为何会死在六楼病房里的，那名小护士了。

再次踏入那间病房时，小护士的尸体还躺在地上。

苗臻从她身上搜出那本日记，就和他记忆中的一样。

被勒死的小护士，深深地迷恋着换脸人。

她的日记里，还记录着院长私下做人体实验的事情。

回档之前，苗臻和靳诚言都以为小护士是发现院长的秘密，才会被院长灭口。

可现在想来，院长每次杀人都会割头带走，将尸体扔进荒地里处理干净。

没有理由让尸体这么堂而皇之的，摆在这么明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