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规规矩矩地喊教授，以前经常跟着师兄蹭课。

“现在在我那儿。”梁伽年低头瞅了瞅徐萤，对老主任说，“挺好。”

一切的不容易到他这儿概括成俩字，挺好。

简单得叫徐萤揪心。

“好好好。”老主任十分欣慰，在他这儿，每个能考上b大的都是好苗苗，不放弃的都是好苗苗。

b大，毕业后梁伽年就没回zwnj;来过，当时师命难违接下这个担子，现在离开空荡荡的礼堂又有zwnj;些舍不得，他回zwnj;身瞧了瞧台上贴着的海报，拍了一张照片发在了朋友圈。徐萤跟在他身后，很难相信自己也能有回zwnj;来的一天。

堂堂正正回zwnj;来的，还见了以前的老主任。

就……以前不是不敢想，是压根没想过。

“逛逛？”梁伽年看看表，时间还早。

他把zwnj;手机递给她，披上了外套，又抽回来，走出去一路都是喊他学长的小姑娘，他低头问身边这个小姑娘：“上论坛么？上一个我瞧瞧。”

徐萤就真把zwnj;自个手机给他了。

打开的就是今天人工直播的帖子，此刻上面贴满了梁伽年各种角度的照片，姑娘们理直气壮：【学长让我们可劲拍！！！！！】

梁伽年边走边从头往下翻，看完人笑了一下。

徐萤发现他在这里总是很放松，脸上表情也比在律所多，对待底下的学弟学妹春风般，他要早在经年是这么个情况，也不会沦落到比不上麦可爱的地步。

“你怎么知道的？”他问徐萤。

“钱律告诉我的。”

梁伽年无奈摇头，想起什么，停下来挑着眉：“今儿你没拍照吧？”

徐萤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人先笑了。

“可别把我照片贴墙上。”梁律说得严肃极了。

这时小道上有zwnj;人奔跑而来，一瞧，是刚才提问的两个学妹，小姑娘把zwnj;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塞学长手里，又笑嘻嘻跑开了。

梁伽年顺手就把纸杯塞给了徐萤。

徐萤秋冬春三季穿再zwnj;多身子也没暖和的时候，手指尖早冻凉了，突然揣着杯热烫的咖啡，指腹顿时柔软下来，她轻轻捂着，仰头望了师兄一眼。

他说得挺有道理：“贿赂你。”

这时候，有zwnj;人笑着唤了声：“tk！”

徐萤把头底下，不用转身就知道是谁。

等人到了近前，乖乖喊了声：“柔姐。”

段柔应得爽快：“哎，你也在啊！”

梁伽年的目光在二人脸上打转，段柔笑着拍拍他：“走吧，麦哥在门口等我们。”

然后看着徐萤：“我俩给他接风，来，一起喝一杯。”

徐萤还没说话，梁伽年先给拦着：“喝什么，谁都不许喝，喊你姐呢，你哪点有当姐姐的样儿？”

这话够亲近的。

徐萤知道自己其实不该答应，可到底是点点头，跟着一块去了。

就当是个脱敏治疗。

麦聪在外头瞧见他的徐实习也是挺意外，目光在梁伽年脸上一划而过，朝徐萤招手：“咱俩一部车。”

所以分头走。

到了地方，一张桌子两人一边，麦聪伸手拉了一把zwnj;，徐萤顺势坐在了他身边。

那么，梁伽年和段柔挨着坐对面。

“先说好，今天我不是你老师。”麦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