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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昭心生疑惑,但还是驱使纸鹤钻进桌底,沿着光滑的地砖一路摸索过去。

就在她摸到第七块地砖的时候,忽然有道微弱的气流掠过,将纸鹤的翅膀轻轻掀动了一下。

那道气流的源头,正是地砖间一条微不可查的细缝,最多只能容纳一根头发丝通过。

聂昭让纸鹤紧贴在细缝上,借由共感之法,隐约听见地底有细语声传来:

“他走了。诸位妹妹,可以松口气了。”

果然有人!

聂昭当机立断,手诀一转,那纸鹤便自动拆开摊平,重新变成薄薄一张白纸,从细缝间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黎幽:“御纸术还能这么用?真有意思。”

聂昭:“我自创的,好玩吗?下次教你。”

黎幽:“这怎么好意思?真是麻烦阿昭了。”

长庚:“……”

谢邀,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床底。

“咦?这里是……”

聂昭控制那张纸片穿过缝隙后,空间豁然开朗,四面光影交错,地底果然别有洞天。

令人惊讶的是,这小小一方香案,底下却藏了个用法术扩展的密室空间,其中人头攒动,竟有二十多个形容憔悴、神色凄惶的少女!

方才开口的是个清瘦女子,不施脂粉,不戴珠玉,身穿一袭月白衣裙,人也像一道清雅柔和的月光。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