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妙娘几乎是日夜看守在麟哥儿处,唯恐怕下人照看不足,这手指有长短,孩子也是如此,麟哥儿比起哥哥妹妹而言不是那么俏皮会说话讨爹娘喜爱,现在有娘亲日日夜夜陪着他,他即便生病,都觉得高兴。
“宝贝,娘亲再跟你讲个故事好不好?”妙娘亲了亲麟哥儿,这个儿子很安静,但是很有耐心,他从来不会不耐烦,这让妙娘烦躁的心稍稍平复。
“好,娘亲,爹爹怎么没来看我呀?”麟哥儿还是很想念程晏。
在泉州程晏虽然经常下乡,也很忙,但是依旧会陪妻儿,现在回京了,反而忙的脚不沾地。往往回来的时候都深夜可,他过来门口看了看,又怕吵醒麟哥儿。
妙娘就道:“等我们麟哥儿好了,就可以看到爹爹了。”
但在麟哥儿休息了之后,妙娘径直去了外书房,内里几位幕僚正和程晏在商讨事情,她就等,继续等着,可就在来喜说程晏要出来的时候,妙娘又走了。
她想自己还是有些患得患失,其实以前在泉州的时候,程晏也不是没有这样过,大概就是因为韩氏说了福懋郡主的事情,她的心态还是绷不住了吧。
以前,她觉得自己过的不错,是在她觉得自己能掌握程晏的基础上,故而很有信心,但是这种婚姻能不能过好,全部指望男人的良心,这种事情也实在是太玄乎了。
她觉得自己要做出些事情了。
如果这样永远依附于程晏,她永远都要靠着讨好过活,这种生活就跟温水煮青蛙一样。
所谓的福懋郡主的事情,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她心底里真正隐藏的不安是源自于她身家性命全部都系在一个男人身上,这样也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