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程晏听闻妙娘等了他许久才离去,不由得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最近这段时日实在是太忙了,他现在开始掌握郭清的人脉,还要为郭清出谋划策,统筹安排,同时他作为侍读学士,在外几年学问的事情没以前那么扎实,还得每日拿出功夫来专攻,对家中难免看顾就少了很多。
他饭都没用就来看妙娘了,此时,妙娘正哄着麟哥儿睡下,“是咳嗽咳的不舒服,对吧?睡着了就好了。明天早上娘再让厨下炖冰糖雪梨给你喝,好不好?”
“咳咳,好,娘亲。”麟哥儿不想让他娘担心,乖乖闭上眼睛。
妙娘为儿子的懂事,忍不住垂泪。
此时,程晏忍不住心疼,他不知道妙娘这些日子原来这么无助,她很少会跟他说这些,因为她知道他很忙。
“妙娘。”程晏轻轻的喊了一声。
妙娘立时站起来,擦了擦眼泪:“晏郎。”
程晏和她到外间说话:“麟哥儿如何了?”
妙娘方才道:“大夫说已经退烧了,要好生吃药才行,只是如今咳嗽的厉害,怕日后成喘疾就不好了。”
“这般严重了,明日要不要再请位更好的大夫来?”程晏关心道。
“不必了,再请个新大夫来,他也不了解麟哥儿以前的病症,万一再开方子,两下相克反而更不好了。”
她说完,又看着程晏道:“我想等麟哥儿的病情好了,就在城中施药,这样也算是做功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