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样,某些手眼通天的人以权谋私。
刘闯虽然是个兵油子,可惜也只能在元术镇偶尔耍威风,到了上海就蔫了,“他……这样把我们分开,会不会是故意设计?”
“应该不会。”婉兮看向段薄擎。
她不是相信段薄擎对她的感情,而是他们现在是利益共同体。
——
“陈云,你说那个陈法儒在厂里问东问西的,是不是想偷我们技术?”吴军阀坐在一边看着最新的学术论文,一边算着枯燥的公式。
陈云低声道:“他留洋学的是法律和医学,难道航天也有研究?”
“就他那几个门外汉的问题,元术镇学过新学的三岁小孩也不会问。”吴军阀虽然说的夸张了,但是陈法儒参观航天制造局时提问的问题的确太小儿科了。
想想也不足为惧,就是烦他问东问西的。
陈云皱眉,“不过他在元术镇呆的时间的确有些长。”
“也是个有恒心的小子,一心就想入股。”吴军阀悠然道。
陈云看了一下怀表,“酉时了,大帅。”
“走走走,去祭坛。”吴军阀起身的时候陈云扶了一把,可以看得出来他脚步有些虚浮。
完全没有几个月前的健壮、刚勇。
陈云要搀扶吴军阀,吴军阀摆手拒绝了。
所谓的祭坛正在吴家存放珠宝钱银的银楼,银楼往下二层正是祭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