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楼门口,陈有容和同一个面带柔笑的妇人一同站着。
妇人看着只有三十岁出头,挽着高高的发髻。
一身素衣,眉眼笑若明月,“少帅爷身子骨可支撑的下去?”
“不过是每日一点精血,我应付的来。”吴军阀道。
妇人点头,笑得颇有深意,“父母之爱,则为之呕心沥血、肝脑涂地。”
“父母之爱?”吴军阀有些揶揄的笑了。
逆天改命为的是吴凌恒一人,吴有匪因此必死无疑。
如此……
还叫呕心沥血、肝脑涂地么。
陈有容福了福身,小声道:“帅爷,我师父要回山了。”
“这么快就回去?凌恒那小子身上还中着猫鬼蛊。”吴军阀也想到如此世外高人迟早要走,但是又担心吴凌恒身上的蛊无人可解。
陈有容打开一只小叶紫檀的精致小匣,里面有两枚丹药,“师父给了解药了。”
“里面只有一枚是解药。”妇人道。
吴军阀顺口道:“难道另一枚就是毒药?”
“帅爷说笑了,我徒儿有容都嫁于你了,怎么会给你毒药害你。”妇人掩唇娇笑。
实在难以想象,她就是陈有容说的从教她蛊术的方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