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一惊,可是能出人命的事。
甄渊只年少时稍学过骑射,可如今多年不碰,却是早已生疏。
马车颠晃不已,肃宁郡主和甄渊被分别甩在了两边车壁上,肃宁郡主身子娇弱,这一摔脑袋砸在车壁上晕了过去。
甄渊瞧见她闭眼晕过去,心中大骇,强自稳着身子,将她揽过来放在软垫上,自己撩了帘子出去。
府上护卫卫在外边奋力控制马匹,却死活制不住它。
甄渊眯眼寒眸瞧着那马,从腰间摸出把防身的匕首,递给护卫卫道:“你去骑在马匹上,一刀抹了这疯马的脖子。”
这马受惊后如同癫狂,轻易是制不住的,当下之计,只有杀了这马。
那护卫闻声,颤着手试图靠近马匹的脖子,还未下手时,突然有一把剑,直直刺穿马匹。
马嘶嚎了几声,猛地瘫在地上。
马车也侧晃了几下,像是要翻了似的。
甄渊慌忙掀开车帘子进里面,抱起肃宁郡主就往外跳。
马死车毁,万幸,人在他怀里安然落了地。
甄渊不想让人瞧见肃宁郡主的真容,一跳出马车就将她的脸转到了自己怀中,遮了个彻底。
他抱紧了人,才抬眸去看一剑刺死马匹的人。
甄渊瞧他一眼,神色略微一怔,他确信自己不曾见过眼前这人,却隐隐觉得这人眉眼间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