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才恍然记起,清源禅师好像早就讲过,对方,似乎并非是那种毫无跟脚的山中野妖。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没能有半点收获的法海,最终只能带着恨恼与遗憾,空手而归。
反倒是慕容白这边,不仅挡下了来自法海的此一轮算计,更借着这次的机会,主动在许仙面前做戏,借此又更进一步的拉近了与许仙以及李捕头一家之间的距离。
在这个世上,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交往总会有亲疏远近之分。
再加上还有慕容白持续的言传身教,以此来换得许仙无条件的信任,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即便原剧里的许仙,曾因为心中怀疑,做出过主动给妻子喝雄黄酒的糊涂事,但如今的许仙毕竟还小,也没有因为过早的踏足社会,因为在做医馆学徒时的不如意,而养成了那种优柔寡断,畏畏缩缩的性子。
可以说,在他这里,可是还存在着许许多多成长改变的余地。
但不管怎么讲,这种将来的事情,终归仍存在着许多的不确定性。
只眼下来讲,慕容白需要做的,除去依着他对李捕头父子及许娇容的承诺,用至少十年时间将许仙教导成一个举人之才以外,更多的,还是需得紧盯住法海与金山寺那边的动作。
毕竟,单瞧法海在这次端午所做出的一系列事情,便足够能瞧得出来,在法海那里,已然有了要寻机破局,解决了当下这份已纠缠了千年之久的因果恩怨的打算。
只眨眼间,距离端午已过去了好几日的光景,眼瞧着当时引起的诸般风波已然彻底的尘埃落定。
慕容白与白素贞坐在后院的小亭子里,又说起端午那天发生的种种,于各自心头,不免生出了许多的感慨。
而等感慨过后,因着白素贞说,担忧法海那里或许会再找机会继续出手,况且,即便她与慕容白能够拥有正面硬撼法海的实力,但家中如小青等众人,却很难能在法海的强大实力面前全身而退,是以,慕容白便笑着朝白素贞讲出了这样几句言语。
他笑着向白素贞安慰道,“只要大家往后出门时多添些小心,他再要动手,便也很难能寻到合适的机会。”
“况且,只要众人在遇险之后能稍稍拖延一点时间,你我这里,总归能等到救援的机会。”
慕容白笑道,“毕竟金山寺的和尚们,可并非人人都能有法海那样高强的法力,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