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狗卷棘没什么意料外的激动,他知道森鸥外是在故意揶揄他。
“既然狗卷君答应了,那么也可以适当对我多说几句呢。”森鸥外语重心长,循循善诱,“比如说……叫我父亲。”
狗卷棘如他所愿:“叫我父亲。”
森鸥外嘴巴自己动了:“父亲。”
“……”
“……”
“狗卷君,你这样在港黑是要执行死刑的你知道吗?”森鸥外嘴角扭曲,皱纹都在抽搐。
狗卷棘眼观鼻鼻观心站在原地,眼神乖巧无辜,衣领后的唇角却略显报复性地扬起。
“首领!报告首领,不好了!”这时候,森鸥外手边的通讯器响了。
森鸥外拿起:“什么事?”
“一层的厕所被毁坏了。”
“……”森鸥外先前的郁火还没消,使得语气有些不悦,“这种事情?也需要跟我报告吗?”
部下说:“是被森大小姐踹毁的……”
森鸥外:“……”
狗卷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