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屏上映出了白兰的身影。被篡改程序、现今为他们所用的摄像头以一种讨巧的角度逃脱了怀疑,同时又能摄到那个正站在窗前吃着棉花糖芭菲的密鲁菲奥雷首领。白兰仰着头,十分少见地皱起眉头、收敛了笑容,透过玻璃不知道朝上看着什么。
“天空里会有什么呢?”玛琳菲森耸了一下肩,将显示屏丢还给斯图亚特,“是鸟?还是云?”她将这句话当做了歌谣,用小调哼了起来。
斯图亚特敛下他的蓝眼睛,把显示屏复又放置回了原来的匣子,然后将它收进了他们一直随身带着的大金属箱中的其中一个。他看了一眼玛琳菲森,觉得她或许知道这件事儿的来龙去脉。
但这次他冤枉了玛琳菲森。她并不清楚白兰在看着的是什么——但她有预感,事情会变得更有趣。
“说起来,克里夫的好戏快开场了呢。”她轻轻对自己说着。
斯图亚特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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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的这个幻术?”玛琳菲森拍拍她巨大的雾水母示意它将她放下来,“虽然比较朴素,但应该还不错吧。”
早已卸下切尔贝罗的伪装(虽说其实是用火焰隐没了这具身体正主的模样)的d·斯佩多拉了把椅子,靠着圆桌坐下了。
正坐在他对面的是沢田纲吉;狱寺隼人则四处探查着“这个”房间;库洛姆·骷髅已然破墙而入,正使用雾之火焰想找出“节点”;唐·克里夫·莫雷暴躁地在房间里踱步,手指上的雾戒正爆燃着蹿腾的靛色火焰,副手皮耶尔恭敬地站在一旁,低垂的眼睑将他眼中透露出的情绪遮住,但他的确是正看着摆在桌上的那杯茶水。
他们都聚集在同一个房间里,但却互相不能目视,这就是玛琳菲森的简单把戏。
他看着彭格列十代目——或许是因为他的面容与初代有些神似,giotto的影子在沢田纲吉的身上萦绕不去。斯佩多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说是五味杂陈也不为过——他曾经尊敬彭格列初代目,之后这尊敬变化为痛恨,但现在看见初代首领的子孙、又得知这小子把彭格列治理得不错之后,虽说心里觉得比较欣慰,但初代的既视感让他实在是难以不掺杂进私人感情。
简单地说,他看沢田纲吉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