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和和,没有脾气。
轻填进嘴,糯糯的香味充斥了鼻腔,殷竹坐了下来,目光挪到房间里的另一张床,刚晒好的长裙被落地窗洒进来的阳光度上了温暖的味道。
就在这个时候,庭院里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
也许是心情不错,殷竹终于有了丝好奇心,开了房门顺着人声去了。
此时的柏堐正气势汹汹的往老板的柜台上扔大票,
殷竹走出长长走廊后在看到这个比较养眼的帅哥时噗嗤笑出了声,
怪不得庭院里这么熙熙攘攘,浙江沪地区的女子和北方女人一比不遑多让,
对于外貌好感度极高的男人竟能这般迷妹。
而且这个男人气势汹汹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她六岁的小外甥。
即使很是吵嚷,仲子期还是顺着声源看见了她,
温润无波的眸子终于波动了下,
185的健硕身材,左手插了裤兜,侧脸望过去的样子竟帅到让人惊心。
迷妹们或坐或站,中间竟也隔了一米的距离。
柏堐很是惊喜,扶了扶额前的韩式刘海,没有作声。原来那画中的人儿竟然在这,满腹欢喜,全然忘记了刚才是如何腹诽仲子期的。
院子的女人少数也有二十人,因着心仪人的目光也朝着殷竹忘了过去。
背光爬满藤蔓的走廊上,
穿着素色棉麻长褶裙的女子,
胸前挂了枚吊坠,手指上一枚彩金戒指,
虽简单却很有质地。
如瀑长发大概已经到腰,
显得身体有些赢弱,
虽说五官并没有多精致,
却在那一刻美的惊心动魄。
那种温婉的江南风情与气质,
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但是所有人却不知道,她只是个北方女子。
那些北方女子的泼辣,凶悍,不拘小节,她也曾有过,
那些勇往直前,不畏惧,她也曾有过,
但,时间逝去的太快,
一些刚烈的秉性,是可以磨灭掉的。
该有的棱角与坚持,已走掉了大半。
静默的五分钟里,柏堐终于开口了,
但气场实在有些特别,因着自己对他所有的“小外甥”的形象,
在那句“姑娘,你在笑什么”后又让殷竹弯了嘴角,
姑娘,这种古词真是有趣的很。
但杭州西湖这样的地方,似乎这句话出来也并不突兀,还很相得益彰。
“不如,我换给你们吧”
不像外表一样温柔的嗓音,反而有些哑哑的,煞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