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眼里带了惊喜和说不清的情愫,殷竹知道那是感动,“你织的?”
殷竹有些不好意思,她是第一次织围巾,总是织错,被家里的老太太不知道笑话了多少次,拆了织织了拆。但好在她手巧,织的还算快,只是有些腰酸背痛罢了。
她点头应,带着些讨好,他就抱紧她,力道大的快要勒的她窒息。
那个时候她以为,这个人会以这样深情的姿态与荣宠永远驻扎在她的生命里,直到和她一起老去。
桥上的两人已经走远,小舟才姗姗靠岸,殷竹拎了裙角急急地上了台阶,沿着两人的踪迹一直寻过去,身后的柏堐眸色微暗,似有什么心事。
恰是五月长假,东栅景区内人山人海,到处都是游客,几乎是人挤人,有几次殷竹差点被撞倒,幸好总有人及时扶住,大概是这盛世的悲伤美颜让人不忍。
殷竹跑着张望着,不一会额头就沁了一层薄薄的汗,她很慌,虽没有看清他的眉目,但她知道那一定是盛卿,就算是只有一个轮廓,她也能刻画出他的眉眼以及唇形。
可是那个人明明
她几乎将东栅望尽,眼里绝望更甚,她曾以为她已经将他忘却,现在才了解,原来那些淡漠不会心痛不会开怀的自己,只是因为他的离开而行尸走肉了而已。
他再出现,于是她就活过来了。
后来有一次,盛卿送她回家,她玩心大起,手一伸就用力拧住了他的耳朵,嘴里蛮横“说,你爱不爱我?”
手小,力量却都凝聚在他的耳朵上,盛卿疼的皱了眉,但还是舒展脸部肌肤,他车开的专注,但语气满是温柔,他回应“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