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爱?”她不依不饶,淡蓝卫衣衬的肌肤白皙眼睛晶晶亮亮。
“那么爱那么爱。”红灯亮,他停了下来。
对这回答好像并不满意,她不高兴,依旧不依不饶,手上的力道加了重。“那么爱那么爱是有多爱?”
这次他不再皱眉,而是用右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温柔侧目,他说,“爱到可以去死。”
殷竹怔住,感觉将暗的天都因为他的话而明亮起来。她灿然的笑,有些张扬有些幸福。
那时候的她不会含蓄,爱的粗粝,但认真。
殷竹想,这样华丽的谎言没想到后来竟成了真,他从万丈悬崖跌落下去,只为了救脚滑的她。
此后,再无音讯。
而另一边,仲子期正接起电话,对面的人似乎说了什么,让他皱了眉,
“你怎么来了,”
“表哥,我并不想来,只是你的前任热忱实在是爱这地方,我,
不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