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后怕似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铃铛,而后顿住了,奇道:“牧秋哥哥,铃铛里塞了东西!”
城阳牧秋顺势翻转过铃铛,只见里边竟塞了一块莹润的小石头,因为被打磨得光滑,折射出暖玉一般的光泽。
正是涅槃羽岁。
银绒捏住铃铛晃了晃,“塞住了,没声音了。”
他还恍然记得,丧失理智的时候,只觉这铃铛吵得他心烦,越是吵,越想扯掉它,想杀光所有同样聒噪的人族,同时心底里生出一股浓烈的、陌生的、对人族的滔天恨意。
城阳牧秋也握着他的手,顺势晃了晃,“的确没声音了,如今感觉怎么样?”
银绒歪了歪脑袋,彻底枕回城阳牧秋大腿上,与他对视,“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
银绒问:“为什么涅槃羽岁会塞进铃铛里?大小还刚刚好?你提前就知道了吗?”这打磨涅槃羽岁的法子,可是城阳牧秋手把手交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