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已经得手,至于来这冷宫搁她这儿浪费时间吗?!刚刚问什么国玺,肯定就是想诈她!

明宇一滞,没有想到明皎这么快就点破。

他表情一阵变换,而后却是冷笑道:“那又如何?现下皇宫已落入我控制中,朝中那些大臣也不算什么难啃的骨头,稍微花费些时间便能攻克,国玺定然就藏在皇宫之中,多花点时间还能找不到?”

“嗄,对了,”明宇又想起些什么来,玩味问明皎,“四皇妹,你不会还期待远在河州的燕冢能做些什么吧?”

他慢条斯理道:“先不说他能不能躲过我设在河州的重重杀劫,单说燕冢这个人吧。”

明宇看向明皎,语气意味深长:“你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么?”

明皎心头重重一跳。

明宇慢悠悠:“燕冢这个人,有反骨的。”

他倏地笑起来:“父皇身子每况愈下,按理说这个时候朝中最缺的便是人手,燕冢身为三公之首,在这个节骨眼是最不该被派走的人,大家都懂这个道理,但你说,为什么父皇还会准允让他离开。”

“答案很简单,”明宇道,“父皇知道他有野心。”

“燕冢是惊才绝艳之辈,当代皇室中没有任何人可以与他匹敌的,你说这样的人,真的甘于屈居人下么?更何况他还与我皇室有仇。”

明宇面上还是那般笑意:“先前几次我提醒你,确是存了一定利用的心思,这点皇兄要承认,但那并不完全是假话。”

“男人都是有野心的,燕冢现在或许是喜欢你,但自古英雄爱江山不爱美人,你可以扪心自问一下,他真的会为你放弃追逐权力?”

见明皎面上神色怔怔然,明宇方才满意地站起。

他转身要离开房间:“我言尽于此,只盼四皇妹莫要忘了你的身份,你身体里流淌的血脉,到底来自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