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这一篇文章下去,恐怕到时候一干个专家学者都会来砸你的场子。你的讲座上的好那还罢了,若是上得不好,恐怕……”
后面培进已经不敢去想。
别看学术界的争论不温不火,有的只是动动嘴皮子。
可是,一旦真打起来,搞不好就声败名裂。
“放心啦,大不了这书不教了。”
黄一凡倒是很宽心,笑笑说道。
“你这小子,我们水木可没赶你走哦。”
正说着,这时,办公室内主任“刑艺”与“孔书俊”却是走了进来。
“一凡小友,之前你不是挺淡定的嘛,怎么一碰到学术争论的时候,竟然这么冲动起来。不过,你那句‘自铸伟辞’我喜欢,够胆量,有魄力,很有秋水先生的风格。”
孔书俊一边笑,一边拍拍黄一凡的肩膀。
“孔教授,我就说嘛,自铸伟辞,简直牛得一逼,换作是我,半个字也不敢提呀。”
看到两人前来,培进亦是接话说道。
“孔老,你就别夸这小子了。”
边上的系中任刑艺走到黄一凡身前,略带严肃地说道:“之前你与媒体上这一些人的争斗我就不管了,虽然想来批评批评你的,你这夏虫不可以语冰之类,那可是一枪将一大堆人给骂了。不过,反正一切都发生了。不过,我想问的是,三天之后你的讲座有把握吗?”
对于黄一凡,刑艺这是又爱又恨呀。
爱的是这家伙可谓是水木最有才的一位讲师,而且也是最年轻的一位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