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帝闻听此言,眸光微动。
上次段音离在抚远侯府出事原是假装的,她也根本没中毒。
这次呢,中的毒又和上次是一个,这的确怎么看怎么像是假的。
可无缘无故,阿离没必要害慧敏贵妃腹中的孩子呀。
景文帝心中想法不能诉与人知,否则就暴露抚远侯是被冤枉的了,段音离已然把戏台推到了他面前,他不唱也得唱。
最后,他还是站在了段音离这边。
“朕本是一番好心暂时解了你的禁足,让你参加家宴,你却这般令朕失望。”
“不是的陛下,臣妾真的被太子妃推倒腹痛难忍啊陛下。
不对!臣妾有证人,臣妾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着,慧敏贵妃忽然将目光转向了符笑:“臣妾明明是叫湘王妃来叙话的,太子妃是突然找上门的,臣妾怎能未卜先知啊?”
符笑微垂着头,掩在袖管下的手攥的很紧。
她上前一步,刚要回答,却不料傅云辞先她一步开口道:“母妃做过什么便认了吧,不要妄想着让笑笑帮您遮掩。”
“你!”
“笑笑出去过没错,但她是去找儿臣的,与您无关。”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还是不是你母妃?!”
傅云辞垂首,不吭声了。
其实偶尔他也会有这样的怀疑。
事情发展到这儿形势似乎已经很分明了,再加上又来了几位太医给慧敏贵妃把完脉之后均是和石决明一样的为难表情,众人便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