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帝没再给慧敏贵妃狡辩的机会,直接让宫人把她送回了寝宫,依旧禁足。
不过也仅此而已。
毕竟人家肚子里有免罪金牌。
何况段音离那边明显也有猫腻,当着众人的面景文帝不好明说,待到众人散去他便将那小夫妻俩叫进了御书房。
景文帝端坐在书案后面,面沉似水:“太子妃,你胆子不小啊,连贵妃都敢污蔑。”
被质问的段姑娘也没含糊,规规矩矩的跪到地上认错:“父皇英明,阿离就知道这种小把戏一定逃不过您的法眼。”
被拍马屁的景文帝不禁有些飘飘然的。
他觉得他在太子那丢失的面子在太子妃这都找回来了。
明明想笑,他却拼命压制着上扬的唇角:“咳,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啊?”
“臣媳没有欺君啊,这就正在告诉您事情的真相。”
“那你说说吧。”
“是贵妃娘娘她要把湘王妃不易有孕的事说出去,臣媳打断了她的话让她的奸计没能得逞,是以她怀恨在心就假装摔倒来陷害我。
我是为了自保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胡闹之处,还望父皇勿要怪罪。”
“你说贵妃要告诉湘王妃她中毒后的病症,为何?”
“自然是想让湘王妃主动提及为湘王纳妾,这样便可以联姻拉拢更多的大臣。”
景文帝闻言看了一旁的傅云墨一眼,心说你媳妇可是真敢说啊。
傅云墨眼神得意,仿佛在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媳妇”!
段音离飞快的瞄了眼景文帝的脸色,见他并无怪罪的意思,方才继续道:“还有一事,臣媳要向父皇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