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订线似乎被人动过,中间应该是缺了几页,并且一些部分可能是被强行撕掉的。
她能摸到有几张纸明显过厚,是两张纸各一半,用粘合剂粘了起来。
威斯顿本抹了把头上的汗,喘了口气。
他抬起腿,又踹了一脚地上被结结实实捆着的人。
“说不说!”他低声道,“你的主子现在不在,不能决定你的死活。但我能。”
他追查至今,似乎有双无形的眼睛暗中窥视着他,抹去了大半痕迹。
剩下的蛛丝马迹却引着他一路找到这里。
“你…咳咳,你不会成功的,”地上那人咳了两声,有点虚弱的回答,“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为了共同的…咳,共同的利益。你不会,也不能从我嘴里得到一个字,老家伙。”
威斯顿本发狠似的又踹了一下地上的人。
他将人提溜起来。
“没关系,”他说,“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不告诉就不告诉,我不介意用一点手段。我从泥潭里出来,就不会让你们再——”
本叔的话陡然停住。
他面前的墙上出现了影子,身后有烛火亮起。
伯爵摊在座位上,忙忙碌碌的处理工作。
他刚一要开口,就对上了管家的视线。
“这已经是您今天第三百二十六次问什么时候能休息了,大人,”管家不急不慌的说道,“做完了就能去伦敦了。”
他起身,又给伯爵添了杯茶,然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处理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