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伯爵补充,“顺便确认他真的死了。”

艾琳娜差点笑出声。

她咳了咳,正经了起来,“是这样的,因为他没有亲属,把遗产留给了旧情人的孩子,当夜那位幸运儿去了一趟旧宅确遗嘱的事情,而他又不太凑巧的在当夜死于火灾。现在那个年轻律师被指控因母亲的旧事蓄意谋杀他。”

“哦,杀的好!”伯爵脱口而出,然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赶忙改口,“唉,不值当,不值当。这人就是个烂人,何苦为了他脏了手……”

“父亲,他为什么和你结仇?”艾琳娜问道,“我看他有些工程的造价高的不同寻常……”

“就是这里,”伯爵说道,“我曾经与他合作过,这家伙仗着自己资历高对我指手画脚,并且在账目上弄虚作假了不少地方,借机敛财。我警告过他,然后他甚至拿那些东西恐吓我,最后以我退出项目告终。”

他叹了口气,“当时伊薇特还在……她跟我说威斯顿会处理这个的,还说没想到这家伙还涉及一点别的事情。”

“什么别的?”艾琳娜有点好奇的追问。

伯爵指了指地下。

“他似乎不太正常,”他肯定的说,“反正与我们这种合法的纳税公民,肯定一点都不一样。”

然后又像是明白了什么般,敲了敲手心。

“原来是这样!”他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人没娶到妻子,一定是他这个歹毒的性子和这个地下身份,压根连心仪的姑娘都骗不到。”

想起日记上的“小骗子拐了个大傻子”,艾琳娜只好“嗯嗯”的敷衍了两句。

……父亲,你知道你才是被骗的那个吗?

艾琳娜转开话题,简要的说了一下这位年轻人的紧急情况,以及自己打算去核销一下那些账目。

“我总觉得这件事后面有东西在作祟,”她咬了口管家递来的饼干,说道,“我打算下午去一趟诺伍德。”

“唔,”伯爵琢磨了一下,“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