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居然把风衣借给你过?”伯爵惊讶的问,“我怎么不知道?”

这不是他以前对伊薇特常做的事情吗?这是什么情况?

屋内的几人都忽略了他的话。

福尔摩斯答道,“在室外。但我下楼的时候,你是在室内的,正好在楼梯的正下方,我记得很清楚。”

他将烟斗搁置在一边,走了过来,仔细端详了艾琳娜几眼。

福尔摩斯突然问道,“在你的记忆中,你当时是在做什么?”

“在我的记忆里,”艾琳娜喃喃,“我潜意识以为自己一直呆在室外…但我又记得很清楚,不,等等。”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当时埃里克回来,我听到的是他靴子踩过树叶的咔嚓声。并且他跟我说,他告诉了葛莱森探长…福尔摩斯先生,你当时没看见埃里克,那你是否说了一句‘你们是要回去了’,有吗?”

这是她视角的第二次看到福尔摩斯,那时他说了这句话。

“我是曾经说过这句话,当时埃里克先生确实不在场,”福尔摩斯示意她继续。

“那应该就是另一个‘埃里克’回来的时候,”艾琳娜说道,“事情就是从那里发生变化的。”

她猜测,“难道那个‘埃里克’就是假扮成埃里克的罪犯?可是他为什么呢?潜入到我身边,然后离开一趟后,突然改变了方式…太奇怪了。”

“紧接着,在你的记忆中,后续发生了什么?”福尔摩斯继续问道。

他若有所思的敲了敲手心,“我想,那位罪犯先生手中可能握着点别的什么,魔鬼足跟就能给人营造出幻觉,除此之外,我还知道几种可以扰乱他人神智的东西,让你把他误认成埃里克先生,并且产生了幻觉。但艾琳娜小姐,你说你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形成的幻觉又如此逼真…这听起来几乎像是你被困在了另一个世界,除了破绽多了点以外。”

“我一直在树下画画,直到身边的人都消失了,除了交谈着走来、身后跟着犯人的你、华生医生和葛莱森探长。然后那个人过来捂住了我的嘴,又扼住了我的喉咙,树上的尸体在向下滴血,我无意中瞥到本子被血弄脏了,还…”

她猛地醒悟过来,“有人看到我的本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