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神色各异,艾琳娜有点有些急切地问,“没有吗?”

她顺便比划了一下大小,“差不多是提包的二分之一,比较小——”

“不,有,”福尔摩斯说道。

他从边上的包中拿出了那个艾琳娜无比熟悉的本子,递给她。

艾琳娜接过本子,打开,按照记忆翻到那一页上。

上面空空荡荡,除了一行挥着旗子跳舞的小人,什么都没有。

“这是我们在你消失的地方找到的,”福尔摩斯说,“守在二楼的警卫表示这绝不是你画的,将他们赶到二楼后,你当时除了安静的坐着,什么都没干。”

“那应该就是那个被抓走的罪犯,”艾琳娜肯定的说,“他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但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将本子举了起来,还晃了晃,似乎试图看一下里面能出现些什么信息,能不能被倒出来。

“只有一组词,我们拆解不出来,”华生说道,“实际上回来的路上,福尔摩斯就在尝试破解它,但这个旗语似乎和我们之前遇到的那套不太一样…”

她身边什么都没听懂的伯爵本来在很认真的发呆,听到拆解两个字,才看了一眼本子上的图。

然后他猛地变了脸色,一把将本子从艾琳娜的手中用力夺了过来。

这时的伯爵几乎透出了一种古怪的暴戾来。

“‘梦境如此美好,你又为何醒来’,”他念道,然后狠狠的将本子扔到了地上。

“父亲,你怎么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艾琳娜看向他。

她伸手要去把本子拾起来,却被伯爵拉住了手臂。

“不用去捡。你母亲曾经教我的,我们按照她给我讲的故事,重新编了一套旗语的体系出来,”伯爵答道,“知道这个旗语的人,除了我与你已故的母亲,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