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同样烈日当空,但鬼切与朝时在视线不小心对上的瞬间,那个不适应的感觉还是让身心凉了一下。
……
对朝时来说,要牵着父亲的手走路对他来说……是难的。
毕竟鬼切的身形颀长魁梧,而他只刚好长到鬼切大腿的位置,要牵手,他的手臂就得一直举着。
……但这些都不是问题。
他被父亲这双手纠正姿势和教训的次数多了,但几乎没什么和父亲长时间牵手的记忆。
他之前都没时间去在意,父亲的手上那些疙瘩与刺刺麻麻的感觉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凹凹凸凸的痕迹,为什么父亲掌心远没有他形状优雅、骨节分明的手背来得精致。
“……怎么了?”
鬼切也注意到儿子的视线,想起天晴老鼓励他“在孩子面前想问什么就问”,就“鼓起勇气”开了口。
但开口之后鬼切又有点后悔了——他的孩子都比较避忌他,也不知道他突然开口,朝时会不会表现出一脸紧张。
他还是想完成老婆安排的“给儿子造一身好看衣服”的任务的,也不想朝时怕了他。
“……!”
至于突然被鬼切cue到的朝时,小脸上确实有了一瞬的紧张,但很快那抹紧张居然不见了,他居然仰着脑袋大着胆子询问:“父亲大人,我能看看你的掌心吗?”
“……?”鬼切不解,但还是相当好说话的摊开掌心任由朝时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