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一边注意着经过的途人一边任由儿子检查手心:“父亲大人,我想碰碰这些痕迹。”
“我没所谓。”鬼切不抵抗来自孩子的任何接触,只是话音刚落,就注意到眼前有一辆马车将要经过——就单手将儿子直接抱了起来。
许久没被父亲抱起举高的朝时只觉眼前的视线一下升高,还未问为什么,鬼切刚才“答应让他看”的手已经递到朝时眼前。
“……?”朝时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睛。
“你只顾着看会被撞到。”
鬼切面无表情地解释,精致好看得令人窒息的面孔总给人一种疏离的感觉,但说的话和考虑的事情却体贴得让人惊讶:“抱着你走,你慢慢看。”
朝时眨眨眼睛,胸口暖暖的,但也不晓得怎么表达自己的感受——只是直率的把父亲的手抓过来,认认真真的研究。
“父亲大人,为什么这里刺刺的?”
“握刀长茧的位置再次割破了,但我没有感觉。”
“父亲大人,你指节这里有疤痕。”
“那是两个月前的事情,我在战斗中握刀太久、在敌方一击中用力过度骨折了,骨头还在愈合。”
“父亲大人手上的疤痕很多。”
“正常的事情,你继续修行也会受伤。”
“父亲大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