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好笑的假设:“万一你的血离体后有致命的传染性呢,比如变成吸血鬼什么的。”

荻露沉默不语。

太宰治说的理由他都没有深究过,本来他还想辩解,说太宰先生想知道这些事情可以来问他,不过转念一想他空空如也到连常识也没有的脑袋,这些疑问他自己也回答不了。

“现在证明你的身体组织没有传染性,只不过可能有一点点致命……你在不高兴吗?”

“有一点。”

听听他说的话,太宰治简直就是在明知故问,也就只是因为他是太宰治,要是换个人敢这么对荻露的话,荻露保证能把他拆成比吉田组的丧尸还碎的残块。

荻露从来不懂得职场中的生存之道,他在太宰治面前向来是直截了当:“就因为我的特殊性吗?”

“这证明我在太宰先生心中是特殊的,对吧?”

太宰治没有回答,但是架不住荻露一遍又一遍地问,于是本来说的否定答案被他吞进嘴里,最后只能从缝隙中流露一个小小的气音:“是。”

这副无奈的样子没有被荻露看见。实验室的墙壁是透明的玻璃,荻露趴在玻璃上看着里面身穿无菌服无菌帽的科研人员来来回回忙碌。他的眼珠跟随着身影转动,没有看一边的同伴,因此错过了他的表情。

“那太宰先生,现在确定我会给港口Mafia带来危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