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对你这幅控制不了的身体毫不留恋,你挖出手指后,用酒精给心脏消毒,再放回空洞,那里自动愈合了,像是从没缺失过。

随后你惊奇地在原位捅了一下,没有再次愈合,还好浴室里有甚尔用剩下的绷带,你给自己止血了,折腾了好久。

你握住酒瓶,和女人干杯,“姐姐,我陪你喝!”

本该是充满旖旎氛围的夜晚,现在变成了三人拼酒,你和甚尔都不会醉,你来了之后他干脆不喝了。

“没意思。”他如是说。

你喝酒如喝水,咕噜就是一满杯,“我要补充水分,不然脑细胞会死。”

“这是酒精你是白痴吗?”甚尔不客气地骂道,然后起身去洗澡。

留下的你哄着女人发泄出心中的苦闷,微笑听她的抱怨和烦恼。

你忽然变得很有耐心。

陪伴她直到彻底醉倒。

你将女人抱到卧室,盖好薄被。

出门看到洗完澡的甚尔,下身草草围了条浴巾。

你吐槽:“禅院家传统就是洗完澡从不好好穿衣服吗?”

甚尔瞥了你一眼:“伏黑,再说错宰了你。”

你并不生气:“重要的不是‘姓伏黑’吧?是‘不愿姓禅院’?”

甚尔踹了你一脚。

你伸手挡住。

真痛啊,一点都不手软。

你看到了他上半身从左胸一路蔓延至肩部的粉色疤痕,新生的皮肤特有的颜色。

你真厉害,在他的身上,起伏的胸肌上,漂亮地划出了完美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