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在看哪里?”他察觉到你视线的打量,没有丝毫羞涩,爽快展示自己的身体,并直言询问你。

你略微抬头,扯下衣领,把脖子露给他看,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我赢了,我没有疤痕!”

被你暴力拉扯开的最上面那颗衬衫纽扣摇摇晃晃,然后掉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白痴。”甚尔看了一眼,眼前的脖子光洁白皙,歪头扯出的青色血管凸显,非常适合砍一刀的角度,如果是他的目标对他做出这种姿势,他一向默认对方是在找死,积极配合他工作。

甚尔把你当成还算可以的对手、难缠的小鬼、同样倒霉的家伙……总之,不是一个女人。

他低头看了下你说的疤痕,按了按,不在意道:“很快就能消了。你复活后身体也会修复?”

“是啊。”

“真方便。”甚尔评价道,“死一死就好了。”

“嗯,大部分时候都很好,要是复活点能移动就更好了。”那你就不用缠绷带了,现在岸边肯定把小巷封住了,不是安全之所。岸边不是伙伴。

你不再去想,叫住离开的甚尔:“穿好衣服过来一起搞卫生。”

甚尔不解:“也太自觉了吧,当自己是主人么……”

你对他坦然的样子更不解:“大叔才是把自己当主人吧?!总不能让宿醉的人起来整理家务……我去收拾,你去倒垃圾。”

甚尔无语叹气:“知道了。”

你们俩像田螺姑娘一样,里里外外清理干净,伏黑甚尔多次想跑路都被你拦住,你们甚至打了一架。

伏黑甚尔啧了声,靠在沙发上问你什么时候滚。

“离家出走?小屁孩就是小屁孩。”

“我监护人喜欢的人,也是我喜欢的人。”你用一种沉痛的语气开启了故事会。

甚尔:……?跟他说干嘛?他对你的心路历程完全不感兴趣。

“然后我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