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直哉心下了然,是责权分割的问题。
北海道在历史上就一直不太服管,这包含了开拓民本身的性格问题,还有阿依努民族和大和民族的历史遗留矛盾,不过上层的博弈和他无关,这些咒术师也是按照规则办事。
于是直哉皱着眉头:“咒灵当然是归你们,我是追着诅咒师过来的。”
对方一惊,问了他的个人身份和咒术师等级,在意识到是御三家的嫡子亲自追过来之后表情更为严峻,掏出手机在某个APP上划拉了半响。
“能告诉我们一些诅咒师的现有信息吗?如果能有对方的头发或者衣物之类的东西更好。”
“这是我的任务,关你们什么事?”
“有诅咒师踏进北海道的结界范围内就是我们的工作,并不会影响您的任务交付与汇报,还请您千万谅解……”
又是一套推脱敷衍的官腔。
直哉原本以为这不过是对方的敷衍和刁难,在强压下心中的不耐烦,按照对方的要求提供了诅咒师的情报之后,就打算甩开对方独自行动。
紧接着他看到那名咒术师将“一名诅咒师的追捕击杀任务”提交到了服务器,在迅速通过审核后,强制推送给了以他为圆心,半径几十公里内所有登录在册的咒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