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那吧。我给你看看。”赵伯摆弄着放在岸上的瓶瓶罐罐,懒散道。

“你这么厉害了?一猜就知道我得的什么病。”阮卿坐到榻上问。

“老夫又没废!”赵伯双手端着一个托盘走来,,明明顶着年轻的面皮,却说着让人吐槽的自称,“你身上那血腥味儿隔半里地老夫就闻见了。”

阮卿嘟嘟嘴,无奈的解开自己襟带,退下衣衫,露出洁白修韧的上身。

赵伯看了忍不住挑起半边眉毛,“你要死?这么多疤怎么搞的?”

“你这消息还是在二十年前吗?”阮卿忍不住回怼,“我被师父丢出来跟人南征北战每个师兄都得信儿了。”

“那可能信件让老夫当成木柴随手给烧了。”

赵伯坐到阮卿身边手上利索的帮他重新包扎。

“哼。”阮卿轻轻的哼了一句,说,“这话谁信,就是你知道是师父师兄们给你的信你也不会看。”

赵伯不说话,继续专注的给阮卿捣鼓伤口。

见对方不理自己,阮卿觉得心里泛堵,一下撤回自己自己肩膀,冷笑道,“仲景师兄这些年行遍塞北江南,医圣之名响彻九州,元化师兄难道不好奇他为何要行那么多凶险静逸之境吗?

东汉末年,不止有专治内科的医圣张机张仲景,还有专治外科的神医,华佗华元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