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愣愣看着阮卿愠怒的模样,忽的轻声嗤笑,骂道“小没良心的,你小时候可是我带着你去玩,教你识草药的,怎么?就因为张仲景帮了一回曹操,老夫在你心里就不重要了?”
“你少偷换话题。”阮卿似反应过来,“你知道仲景师兄去帮我,你看了师父写给你的信?那之前的你也看见了?”
华佗有些头疼的皱眉,“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比之前聪明了?”
阮卿哼哼了两声,他虽记挂这华佗和张机之间的事,但更在意现在孙权的情况,于是问道,“这个匪寨到底是什么情况,里面的大当家人又怎样?”
“?”华佗扯过阮卿继续帮他包扎,“你不说老夫还忘问了,你怎么到这来的?”
“那你先告诉我你和仲景师兄什么情况。”事关他与孙权性命,虽然他小时候被华佗带着玩过,但多年未见,很多事并不是脱口就能说的。
华佗也听明白了,他不咸不淡的笑了声,“罢了,我不问你的事,你也别问我的事。这山寨分立中外三部,里寨是屯兵之所,中寨住的事山匪亲属,还有些无家可去的流民,外寨你来时应该见了,为外部防御巡逻所用。至于大当家的人品……”
说到这语气有所放缓,阮卿瞧得真切,他看见华佗有一闪而过的笑意。
“人还不错,有勇有谋,以一己之力创下如今基业,看到无家可归的百姓也会收回寨中,给予庇佑。不过……进了寨里的人,除了在编行伍之间的人得了令牌可以出去办事,其余人皆不可踏出山寨半步。”
“可我听旁人说他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阮卿觉到自己伤口被重重一按,疼的他倒吸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