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一愣,显然没想到阮卿还能想起这人,于是道,“我看见这剑便知是恩人,猜着那少年同恩人是一路,说完话后让人带他下去休息了。”

见张横停下,阮卿又问道,“然后呢?”

“然后?”张横怔怔看了阮卿两秒,才反应过来,“哦哦,那少年也问你了,我只说以被带下去休息了,不多时便让你俩相聚。”

“兄长。”阮卿说,“我想先前见见我的同伴,然后再来与兄长痛饮三百杯如何?”

张横的目光一瞬间变得讳深莫测起来,他若有所指道,“必须现在见?”

“必须现在见。”

张横又问,“一刻都等不了?”

阮卿点头,正色道,“一刻都等不了。”

不知为何,这一刻张横的眼中变得有光彩起来,神情比刚才又多了几分真意,一副好哥俩的模样拍拍阮卿肩膀,大笑着,“兄弟,我是真没想到……原来都是同道中人,哎呀呀,不多说了,你快见了那少年,我摆下酒宴等你。”

阮卿突然觉得他好像知道张横在笑什么,也懒的解释,甚至觉得将错就错也挺好,于是道,“我很快回来。”

“不急,不急!”张横伸手打断阮卿这不正确的念头,“咱不急,兄弟你先和那个小孩儿聊完。”

说着他又忍不住打量阮卿,“哎呀,你这些年也没大变,和那小孩儿站一起。”说着竖起一个大拇哥,“配的很,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