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的脸腾的红了,他直起身,暗戳戳道,“油嘴滑舌的。”然后他的目光又落到孙权脸上,“时间那么久了,你脸色怎么还这么惨白。”
“总要留些时间慢慢恢复吧。”孙权有些无奈。
阮卿点头,表示认可,又道,“你趴下,我给你上药。”
“刚刚已经换了。”
“我这和那些药不同,药效非常,你到底趴不趴下。”
孙权见此只得解开衣服,笑着趴了下来,“如此又要麻烦先生了。”
“你与其说这话还不如快点把伤养好,这两天忙的我快烦死了。又要忙军中事务,又要顶下要来找事的世家。”阮卿一边抱怨着,一遍解开绷带。
孙权双臂叠起,下巴压在手臂上,听着阮卿叨叨叨,一脸餍足。
“……”阮卿看着孙权背上的上,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脸色冷下。
为什么孙权的伤还没结痂?
阮卿虽然不满南华如此算计他,但也承认这药膏药力非常,再深险的皮肉伤用过几次都可痊愈。
当初让孙策用那么长时间,完全是因为余毒未清。这药膏还得缓解毒性,因而用的时间就长了些。
但孙权这伤口并未沾毒,为什么迟迟不愈合?
“怎么了?”发觉阮卿迟迟未动,孙权出声问。
“没什么。”阮卿眨了眨眼回神,拽过刚包扎上还很新的纱布擦去上面的伤药,一边调笑,“只是觉得仲谋的身材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