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侧身,头从一个书架后伸出来,只见孙策已大步走了进来,“让策好找,卿儿怎么在这里。”
“随意做些视察,以后若有丹阳的公务送至吾处总不至于无从下手。”阮卿又缩了回去,一边漫不经心的翻着竹简,一边问道:“吴侯已见过徐夫人了?找卿有何事?”
“无事。”
阮卿只觉背后贴上了一片结实火热。原来是孙策上前几步,站到他身后,高大的身躯将他堵在书架之间,贴着他的后背。灼热的温度透过略薄的衣物不断传递过来。
他眼皮都不眨一下,显然是早已习惯了孙策如此,嘴里随意问着,“丹阳既已事定,吴侯打算如何回军?”
孙策低头,将下巴压在阮卿颈窝里,肌肉感十足的有力双臂环上阮卿精细的腰肢。
阮卿的腰太细了,好像用力一掐就要折断,因此孙策只是轻轻环着,动作十分轻柔,如面对什么易碎的艺术品。
“边鸿仍未被缉拿住,策打断擒住边鸿,削其首以祭奠三弟后方再回兵。”
阮卿的耳朵最受不了撩拨,男人温热的潮湿气息被扑在耳后,仿佛带着什么暧昧的意味,一瞬间一股酥麻从脊柱上蹿直击天灵盖,大脑空白,他的双腿有些泛软。
一手紧按书架的横板,一手紧捏竹简,他面不改色,手肘却在微微发抖,泛着青白色的指尖漏出主人现在的强撑。
“丹阳地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恐边鸿已不在此地。”阮卿说。
这时代找个人无异于是大海捞针,更别提还没有信息网络,能找到的几率太少了。